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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那块掌印碎片刚爬上岸,就被网眼的红绳缠住,碎片的缺角处对着网绳的缺口,大小刚好合适,红绳往缺口里钻,钻得又轻又急,像在说“我找着位置了,这儿就是我的家”。
老妇人往碎片上浇了点星尘河的甜水,甜水刚碰到碎片,就长出细密的红绳根,根须往红绳木的方向钻,钻得像在给碎片扎根。
“落地就得扎根,不然故事长不牢,风一吹就散了”。
她往碎片的缺角处塞了点饼干屑,屑子刚进去就长出红绳芽,芽尖顶着星尘,像在说“这下踏实了”。
穿蓑衣的人往梯下扔了串饼干罐,罐口的红绳缠着“给爬梯的碎片当补给”的字样,罐子刚落地就被红绳梯的灵草接住,草叶往罐口钻,钻得像在找甜的。
“老船工说,爬梯的碎片得吃饱甜,才能有力气合缝,就像人爬山得带干粮”。
罐子里的饼干屑撒出来,引得梯上的碎片纷纷加快速度,爬得像在赶场,有块带着茶渍的碎片爬得最快,碎片的缺角处缠着半片茶叶。
茶叶往梯级的掌印里蹭,蹭出的茶香混着甜香,像在说“我带着灵草坡的故事来添缝了,别落下我”。
它刚爬上岸,就被红绳网的灵草缠住,草叶往它的缺角处钻,钻得像在说“就等你这口茶香了,甜里得有点清味才够长”。
红绳猫蹲在梯顶的红绳结上,尾巴的齿轮转得飞快,转出片红绳屏障,屏障外的灵草香漫得更远。
远得雾里的船影都在晃,晃出的红绳往梯顶伸,像在说“我们看见梯子的甜了,马上就到,给我们留着梯级”。
它突然跳下梯顶,往石屋跑,尾巴扫过刚上岸的碎片,碎片的红绳立刻往红绳网方向爬,爬得像被甜香勾着的藤蔓。
“这是在带路呢,怕碎片找不着网眼”
老妇人笑着说,往猫尾巴上撒了点饼干屑,屑子沾在齿轮上,转得满地都是甜痕。
石屋墙上的红绳木年轮突然转得更快,转出的红绳往红绳梯方向伸,伸到梯级上就长出掌印,掌印里浮出爷爷编梯的样子。
他坐在红绳木下,手里的灵草缠着红绳,编着编着就往梯级里塞块饼干,说“给梯级喂点甜,它才肯使劲托着碎片”。
影子里的爷爷往梯上贴了片掌印碎片,碎片刚贴上就长出红绳,往新岸的方向爬,像在说“我早知道梯子能派上用场”。
提灯笼的孩子指着梯下的新岸,红绳梯的根须正在泥土里蔓延,蔓延过之处,长出无数小梯级,像在给更小的碎片搭路,“梯子在长小脚丫呢!”
孩子拍着手笑,梯级的掌印突然亮起来,亮出的字是“故事越长,梯子越长”。
穿蓑衣的人往星尘河方向望,第十一艘船的船头已经露出红绳梯,梯顶的碎片举着半块饼干,像在说“我们也带着甜来爬梯了”。
红绳梯的尽头,暖炉的火苗正往梯顶飘,飘得把碎片的掌印映在网眼上,像两个马上要拥抱的影子。
爬上来的碎片越来越多,它们的红绳互相勾连,在梯顶织出个小小的“接”字,
字的笔画里缠着饼干屑,甜得红绳梯都在轻轻唱,唱得星尘河的水面都在应和,像在说“红绳梯的接力,才刚开头呢,后面还有无数碎片要回家”。
而梯级的掌印还在不断亮起,每个亮起来的地方,都在长出新的红绳芽,像在说“我们的梯级永远够长,永远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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