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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库出事的那天晚上,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连星星都懒得露头。这种天气,最适合做两件事:要么搂着媳妇睡大觉,要么揣着刀子干坏事。
林缚还在灯下看农书,讲的是如何防治麦蚜虫。赵虎掀帘子冲进来时,他正看到
“用烟草水喷洒可除虫”
的地方,笔尖还蘸着墨。
“大人!粮库被袭了!”
赵虎的声音带着颤,不是怕的,是气的,“弟兄们跟他们交上了手,已经放倒了五个,可对方……
对方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林缚放下笔,墨滴在纸上晕开个小黑点,“是带着火器,还是会飞檐走壁?”
“都不是,”
赵虎挠挠头,“是……
是看着眼熟。有几个弟兄说,带头的那个,像是前阵子被撤了职的前屯屯长钱老三。”
林缚的眉头挑了挑。钱老三,前屯屯长,因为虚报产量被查实,林缚摘了他的乌纱帽,没抄家没问罪,算是手下留情。这人平时看着老实巴交,见了谁都点头哈腰,怎么敢夜袭粮库?
“备马。”
林缚站起身,顺手抓起墙上的佩刀。刀鞘上的铜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在这黑夜里格外提神。
粮库外的厮杀声已经小了,只剩下受伤者的呻吟。林缚赶到时,赵虎正让人把俘虏捆起来。俘虏不多,就七个,个个鼻青脸肿,有两个还在哼哼唧唧地叫骂。
“钱老三呢?”
林缚扫了一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矮胖子。
赵虎往粮库墙角努努嘴:“那儿呢,刚断气。”
林缚走过去,借着灯笼的光,看清了地上的人。确实是钱老三,胸口插着把短刀,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死不瞑目。旁边还躺着个年轻人,穿着漕帮的短褂,后心插着支箭,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
“漕帮的人?”
林缚皱起眉,“王奎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反悔?”
“不是王奎的人,”
赵虎递过块腰牌,上面刻着个
“李”
字,“是李老四的人。前阵子王奎整合漕帮,这小子不服,带着一伙人闹分家,被王奎打断了腿,听说跑回老家养伤去了。”
林缚捡起腰牌,又看了看钱老三的尸体,突然笑了:“有意思,前屯长勾结分家的漕帮,来抢自己军屯的粮库。这出戏,编戏文的都不敢这么写。”
赵虎没明白:“大人,他们图啥啊?粮库的墙是石头砌的,守卫也不少,明摆着是来送死。”
“图啥?”
林缚踢了踢钱老三的尸体,“图个‘任性’。钱老三觉得我撤了他的职,让他丢了脸面,心里憋着股邪火。李老四呢,被王奎打断腿,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俩糊涂蛋凑一块儿,就想干票‘大事’,证明自己能耐,结果把小命折腾没了。”
他蹲下身,看着那个死攥着麦饼的漕帮汉子,叹了口气:“你说你,跟着李老四混,图啥?有这力气,去挖渠不好吗?管饭,还能攒点钱给家里买斤糖。现在倒好,麦饼没吃完,命没了,家里的老娘怕是要哭瞎眼。”
正说着,一个俘虏突然梗着脖子喊:“姓林的!你别得意!钱屯长说了,这粮库的粮食,本就该有他一份!你断了他的活路,他就敢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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