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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烟烟到现在都还有点懵,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她不就偷偷吃了对方的豆腐嘛?
“你先等等。”我捋一捋思路。
我刚刚看白渊昏迷,就偷偷亲了他,还咬了两下,整个人就有些异常,然后来喝水,还没喝几杯,正擦着不小心流出来的水,就被白渊抓住手腕。他那会儿说了句啥?好像是‘嫌我脏?’。应该是吧,可是这是啥意思?然后自己啥也没做,就被强吻了?
what?
到底发生了啥?
她用空着的手揉揉太阳穴,“那个,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你别生气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了,不过,便宜是故意占的,但不能说啊。
白渊低着头,心中无限懊悔,不知是不是神识受损,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怎么看到她擦嘴就不受控制了呢。此时又听到秦烟烟的道歉,他若无其事的抬头,干咳两声,“咳…”
不知如何开口。
“刚刚…”
这是怎么了,不像他啊!白渊心里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刚的行为,他一个活了六十多年的妖,居然和一个孩子计较,真是身体变小了,也跟着活回去了吗?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据说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
看到白渊支支吾吾的样子,秦烟烟挑眉,这才有点回味过来。这是,自己占便宜的时候对方就醒了?看到自己擦嘴,以为自己是在嫌弃他?
可以说,秦烟你真相了。
秦烟烟正好也想揭过这茬,笑着用双手揉揉脸,“你醒来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出发了。”
“嗯?”
秦烟烟本欲拉着白渊在桌前坐下,低头才发现这厮没有穿鞋,板起一张小脸,像个管家婆一样啰嗦起来,“你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虽然天气逐渐变暖,可晚上寒气还是很重啊,你受那么重的伤,身体受得住?”
白渊双手抱胸,没有说话只是浅笑的看着对方,直到秦烟烟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慢悠悠开口,“你这是在关心我?”
秦烟烟把他的身子扭过去,推着向内间走,语气冷硬,“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要是生病了我还要再照顾你。”
白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加快速度,自己上了床。
“喂…你的脚脏不脏啊就直接上床。”
“…”
他没说话,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那你在这床上睡吧,我去客房。”
人没醒的时候还不觉得啥,这醒了,而且刚刚发生那些事,她一点都不想待在他身边。
白渊嫩白得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指关节更加惨白。他脑中都是她刚刚的话,嫌弃他脚脏,让他自己睡…
心中那道微微变矮的城墙瞬间恢复原状,甚至更加牢固。呵,这就是他差点豁出性命救得人。
白渊,你看到了吗,你注定孤身一人。没有人会真心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明明知道对方对他好不过是想找个暂时的靠山,等失去利用的价值就要扔在一边,还贴上去,难道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某只狐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催眠,抹黑某人。
他坐起身,长发散在胸前,一双蓝红色异瞳,眸色逐渐加深,在这昏暗的房间,鬼魅瘆人。
从此,他对秦烟烟剩下的只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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