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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略显紧张的氛围中,张勐的脸色瞬间变得微僵,那模样仿佛是一位兄长在目睹自己淘气捣乱的妹妹又闯下祸端一般,他微微眯起双眸,睨了张嫣然一眼,随后用一种悠悠的语调说道:“一个要求一个回答,嫣然妹妹做人可不能太贪心喔。”张嫣然只是抿唇不语,时间仿若凝固,约摸一分钟的光景缓缓流逝。她的余光悄然扫过角落,紧接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慢慢在唇角勾起。只见她那原本紧紧钳制着中田寿的手缓缓松开,似乎是真的被张勐的话所触动。她轻声细语道:“勐哥哥说得对。做人不能太贪心了……那我就只问这一个问题吧。”张勐见她这般表态,脸上似乎很是满意,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他微微弯身,正要伸手扶起倒地的中田寿。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在他眼前闪过。待他回过神来,面前的中田寿竟然已经消失不见。原来,中田寿被张嫣然出其不意地捅了一剑,此时失血过多的他,身体已然极度虚弱。尽管他明明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可浑身乏力的他已经没有能力能够立马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把利刃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小勐,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就在此时,一个男人清润磁性的声音悠悠传来。张勐听到这声音,瞳孔骤然一缩,显然对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感到十分惊讶。他下意识地垂下双手,手指不自觉地轻捻着大拇指,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在张不休那静默的注视之下,他虽心有波澜,却也不得不勉强挤出一个礼貌清浅的微笑,应声道:“大哥……确实好久不见。”张勐的目光从张不休身上缓缓转移到张嫣然身上,只见张嫣然神色异常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想来她早就察觉到了张不休的存在,难道……他们早就有了勾结吗?思绪飘飞间,他想起前段时间张嫣然对自己的试探,那时她就曾经提到过唐不休。所以……今晚难道是他们联手给自己下的套吗?张嫣然却全然不理会张勐那惊怒交加的怀疑审视目光,她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轻轻甩了甩手中的黄泉剑,看着剑上的血滴纷纷甩落。随后,她自顾自地在场内寻觅了一番,找到一把椅子。她不紧不慢地掏出面巾纸,仔细地擦了擦椅子表面,而后安然坐下,那架势就像是一位准备坐看好戏的观众,只等着这场纷争愈演愈烈。毕竟她自然是早就知道张不休跟在她的身后,也一起来到了这里,只是那家伙的伪装手法实在太拙劣了,她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完全忽略那若有若无的跟踪气息呢。在那昏暗得仿若永夜的空间里,幽深得似无尽头,浓稠的黑暗如同实质般压在每一寸空间,空气仿佛都被冻结,气氛压抑到极致,令人几近窒息。张不休仿若从黑暗深渊走来的冷面修罗,面庞冷峻得犹如刀削斧凿,没有一丝温度,那双眼眸深邃而冰冷,恰似寒潭中的坚冰,透着令人胆寒的凛冽。他如苍鹰擒兔般架着中田寿,那匕首的锋刃在微弱光线中闪烁着幽冷的寒光,好似暗夜中的毒蛇信子,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紧接着,他猛地发力,一脚如同一发炮弹般踹在中田寿的腿弯处,中田寿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若有烈火在腿间灼烧,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随着“扑通”一声沉闷的巨响,他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张不休望着眼前之人,心中的怒火如汹涌澎湃的海啸,在胸腔内翻天覆地地肆意翻涌。想他多年来对中田寿信任有加,却不曾想竟遭此背叛,这等被蒙骗的耻辱感与愤怒感交织在一起,如同恶魔在心底咆哮。若不是此刻中田寿尚有一丝利用价值,像一根脆弱的救命稻草般还不能舍弃,张不休定不会仅仅施予这轻飘飘的一脚,只怕会将其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小勐,旧情我们晚点再叙,现在……”张不休微微眯起双眸,那狭长的眼眸中透着危险的气息,恰似猎豹锁定猎物时的专注与冷酷。他缓缓将手中的匕首又一寸一寸地靠近了中田寿脖子上那跳动的动脉,那动脉随着中田寿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仿佛在恐惧地颤抖。张不休语调悠悠,却似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催命符咒,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是不是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呢?”张勐听闻这声音,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纷至沓来,令他一时有些晕眩。他缓缓闭了闭眼睛,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往昔的种种不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如果……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不是这接二连三的无奈与逼迫,他又怎会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被人威胁的困境。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浓烈的恨意,如同一把燃烧的火炬,狠狠地瞪着中田寿,似要将其灵魂灼烧。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沉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张不休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仿若冰山上的裂纹,透着丝丝寒意。他说出的话语竟和张嫣然之前的问话如出一辙:“傅家呢?”张勐的眉头瞬间紧锁,仿若两座山峰紧紧相依,他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每一口气都似在吞咽着内心的愤怒与不安,心中越发笃定他们可能真的是一伙的,就是蓄意用中田寿给自己设下了这重重圈套,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他强压着内心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与如惊涛骇浪般的不安,冷冷地回应道:“没查到。”张不休怎会轻易相信这敷衍的回答,他虽在国外苦心经营,颇具势力,可在这龙国的土地上,扎根于张家的张勐明显更能借助张家那盘根错节的权势深入调查事情的真相,犹如在自家后花园中探寻宝藏般得心应手。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似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手中的匕首微微一动,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在中田寿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那血珠如红宝石般滚落,滴在地上,溅起一片微小的血花。“小勐……你一直都是个乖孩子,怎么能撒谎呢?”张不休顿了顿,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眼神中透着一丝虚幻,继续说道,“大哥还记得,你小时候经常跟在大哥身后,那模样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眼巴巴地想要和大哥一起玩呢,那模样真是十分可爱。怎么,长大了,反而不可爱了呢?”他就像在唠家常一般,絮絮叨叨地说着,可每一个字都似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在张勐的心间,将他心底那些尘封的痛苦记忆一点点地挑开。此刻,张勐的脸色极为难看,仿若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往昔那些童年的回忆于他而言并非美好,而是深深的痛苦与折磨,就像一道道丑陋的疤痕,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他对张不休提及小时候的事情表现出了极度的抵触,甚至是憎恨,那憎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努力地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如同一位在暴风雨中坚守的舵手,紧紧握住理智的船桨。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奄奄一息的中田寿身上,脑海中飞速思索着是否要放弃中田寿,另寻替代计划,可一时间却如同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毫无头绪。就在这时,中田寿察觉到了张勐的犹豫以及张不休那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惊恐万分,仿若一只被猎人逼至绝境的野兔,生怕自己被轻易舍弃。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绝望与求生的渴望,于是连忙扯着嗓子呼救:“救……救我……我答应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张勐的嘴唇紧紧抿着,仿若一道紧闭的城门,沉默半晌,他缓缓开口道:“你……不也是想要那条谶语吗?既然大家都想要,而我们又都是张家人,都是一家人,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去拿呢?”:()重生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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